薛亚珍是老艄公薛老根从河神庙拾来的养女，老根期盼着亚珍和儿子万堂的美满姻缘。时值解放，薛万堂爱上了同村姑娘苏凤秋，二人并偷偷领取了结婚证。亚珍得知后，毅然离家出走。薛老根也愤愤离开“忤逆”的儿子，跟随女儿远走深山。二十年后，亚珍当上了牛蹄岭铁姑娘队队长。风雪夜，其子海春背回一个冻昏的姑娘，竟是薛万堂的女儿二月。其时，农村干部、“走资派”薛万堂正关押在山里。于是，两家重逢。相互得知，亚珍嫁夫刘广茂，而凤秋姑娘早已在吃食堂那年离开了人世。未久，薛万堂获得“解放”。上级任命薛亚珍为公社妇联主任。因村里和家中的困难，亚珍犹豫不决。为成全亚珍赴任公社，万堂放弃了回家乡的打算，留在了深山。又是八、九年。牛蹄岭由穷变富了，亚珍升任县某公司副经理了，二月、海春相爱了。二月在村中任“民办”教师，海春大学四年临近毕业。老根期盼着二月、海春成亲，了却一桩心愿。生活的发展出人意料。一心向往儿子离开山村又深谙城乡差别的亚珍，竟反对海春与二月的婚事。海春痛感于“二月有情、妈有理”，陷入深深的矛盾中。薛万堂要带女儿回故乡干一番事业。拧性的二月，满怀痛楚，喊出：“山姑娘也是人！”她决心把感情浸注在山乡的教育事业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