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天鹅之歌》:一个曾经辉煌但已年迈衰朽的丑角演员,在华丽谢幕后被遗忘在化妆间。他有点醉,却又无比清醒,他和偷住在后台的提词员一起,在无人的后台,进行着无与伦比的精彩演出……天鹅在临终前会发出绝美歌唱,那是它对生命深情的告别,就如同这天才的最后一次激情飞扬。这就是天鹅之歌。《论烟草有害》:一个爱吸烟的男人——伊凡•伊凡诺维奇•纽兴——他的妻子的丈夫,被妻子强行要求来进行有关烟草有害的演讲。他从学术论文,讲到钢琴里有臭虫;从鼻烟壶里的苍蝇,讲到他右眼眨巴的毛病;从吝啬妻子开办的寄宿学校,讲到自己有七个女儿;从不吉利的门牌号,讲到身上穿了三十年的礼服……直到演讲的最后一句,烟草有害的话题才又被想起。听着这一步步逻辑紧扣却又荒诞不羁的演讲,你除了笑,没有别的事可做。但是,“你若笑他,是在笑自己,你若不笑,又觉得还不如自嘲。”